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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风夷若无其事戴上手套,看一眼已经走了二十分钟的计时器:“他现在在高速公路上,一时半会儿回不来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因为我骗他去交阳接我。”
“交阳?你不是在这里吗?他跟你是什么关系?”
“猎物和猎人的关系。”
“你是猎人?还是猎物?”
“少废话。”
“我不想弄了。”章程亮后退一步。
江风夷脸色一变,掏出一把折叠刀指住他:“我没跟你开玩笑!”
“嘘!嘘!”他弯腰看了一眼锁,咕哝道,“这是十字锁,不好开的。”
楼道灯亮了,两人不约而同收敛起来,章程亮把工具箱抱在胸前,背过身假装看窗外的风景。那邻居没有多问,乘电梯匆匆走了。被他这么一吓,章程亮也觉得门前不能久留,掏出防水胶布和铁丝开始捣鼓。
“你会排查监控吗?”江风夷低声问。
“我在底下看过了,网线都没有,哪来的监控……这就跟坏人不写日记一样,谁会给自己留罪证……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?”
章程亮话音刚落,只听见咔嚓一声,房门开了,一股寺庙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房屋窗帘紧闭,客厅正中央有一座佛龛,红烛泪流成山,炉子里也落满了香灰,他供奉的是一尊黄铜菩萨,圣身一米来高,低垂狭长的眼睛哀伤得像要落泪。他顷刻间汗如雨下:“我走了,钱你转给我就行。”说着抓起工具箱夺门而出,顺手掩上了大门。
江风夷打开别在胸前的微型摄影机,直奔佛龛。
香案下有火盆,上次焚烧的东西还有残余。案台上的镇纸压了几块折叠的白绢布,隐约透出稠密的字迹,打开看,每张经文祭奠的是不同的名字,一页“张某婆”,一页“许予华”,一页“吾儿”,最下方那一块布上赫然写着“丁闻易”。
绢布太软,跌倒在江风夷手上,抚起一阵寒意,经文密密麻麻爬向了她的皮肤。她吓得一哆嗦,回过神来,把布团飞快塞进背包里。
卧室里有床,有三尺书桌,上面叠着厚厚的信笺、毛笔和一摞经书。
江风夷在他的书架前停留,一种熟悉的感觉像要从鼻腔、眼睛里涌出来:相同的柑橘气味,宽厚得令人压抑的书架,黑色的长臂折叠台灯,印满绿苹果的床单和绿色窗帘,书架一角还有一个阿童木手办。这里很像对门丁闻易的房间。
她知道丁闻易那个阿童木的故事。
他在15岁的时候救了一个落水的孩子,对方送给他一个阿童木,他因为这件事被市电视台采访,名字在学校的光荣榜里挂了很久,事迹以《托举的双臂》的标题登进省报。
眼前的阿童木没有双臂。江风夷拿下来看,他肩膀两侧的切口整齐得仿佛能听见剁下来时清脆的声音。
书架上有许多旧的医学书,近年不再添新。浩浩荡荡一整排的尼采就在江风夷视线附近,跳进她眼睛似的避不开。她调正摄像头,抽出最旧的那本打开,扉页上有一条鲸鱼的简笔画,漂亮的钢笔字写着:永远向往陆地,永远活在水里——阿鲸。连笔迹都相似。
“嗡嗡嗡——”
手机的闷哼声把江风夷吓了一跳。是陆平打来的电话。
她抹掉手心的汗,接起电话:“喂?”
电话那头一片寂静。江风夷等了片刻,他才说:“小江,我快到交阳了,你起床了吗?”
“这么快吗?”她对着空气咧嘴笑,怕自己听起来不真。
“说来也巧,今天路况很好。”
“我……真的很不好意思。我老家有点急事,跟我爸回来处理,现在刚赶回交阳,应该还要等一阵子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陆平按了一下汽车喇叭,“我就在……这个叫米花街一巷的路口等你怎么样?”
“好,不好意思麻烦你了。”
“怎么会。你别着急,注意安全。”
电话挂断,陆平看了一眼高速服务站拥挤的人群,脑海里还回荡着电话里那段隐隐约约的《梦中的婚礼》。他伸出手指点拨手机,导航发出新的提示音:开始规划前往新兴小区的路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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