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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的善意。
父女二人初次对弈,卫氏坐在一旁笑意盈盈地旁观,南昼也借着伺候之名站到穆歆新身后观察。
穆二老爷起初还带着哄孩子的慈爱笑容,想着怎么不着痕迹地让女儿输得好看些。
随着时间流逝,他的笑容开始勉强,落子前要思考许久。
而对面的穆歆新下子如飞,几乎不用思考,像是每一步都在她计算内。
卫氏轻咳一声,压下笑意:“歆儿看来真会下棋,老爷不用太让着了。”
穆二老爷也觉得是太过轻敌的缘故,于是下了第二盘、第三盘,无一例外都是棋差一着。
“父亲,我可以不去女学了嘛?”穆歆新托腮,看起来乖巧且无辜。
“歆儿,你跟谁学的下棋?”穆二老爷脸上微热,万万没想到他会反过来被女儿让着。
穆歆新修饰了下说辞:“女儿就是多背了些棋谱,没跟哪位先生学过。”
就是,多背了些棋谱。
穆二老爷觉得自己心口中了一箭,难道穆老太爷嫌弃他下棋没天赋是真的?
转念一想,穆二老爷又得意起来,这么好的天赋,怎能只让自家人知道。
“歆儿果然天赋异禀,”穆二老爷端起茶杯,慢条斯理地给出结论,“如此,更要早些入学才好,棋艺方能再进一步。”
卫氏噗嗤笑出声,柔声安慰穆歆新:“歆儿,女学的先生并不严苛,你先去看看,不喜欢娘再给你请先生来家里。”
穆歆新立刻选择去女学,就当是出门玩,总比先生只盯着她一个人好。
从穆歆新身上看到了不想上朝的自己,穆二老爷心情愉悦不少,又陪母女俩说了会儿话才赶赴下一场应酬。
而穆歆新失去做咸鱼的快乐,恹恹地吃了三盘点心,抚慰受创的心灵。
“歆儿,明日你外祖父就回来了,娘带你去侯府,到时让表姐给你介绍女学。”卫氏笑意盈盈地开导厌学的女儿。
“娘,大表哥的病好了吗?”穆歆新从记忆中扒拉出一段不愉快的经历,跟大舅母赵氏有关。
卫氏的笑意淡了些,轻拍穆歆新的手:“还在寻找名医,歆儿,那病与你毫无关系。”
“女儿明白。”
卫氏每日下午还需睡一个时辰,穆歆新留下夏栀学规矩,带着南昼出门逛街,享受学前最后的悠闲时光。
“小姐,不带奴婢一起吗?”春桃泪眼汪汪地扒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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