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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17 章（第1页）
反而想和我签约？
这是为啥呀？”
马姗姗不耐烦抬眼，摸了摸自己精心染烫后的卷发，“当然是看到了姜老板厂子的潜力，所以才会和姜老板继续合作啊。
现在万丰集团没了客户，就连手底下的员工都没了，万丰集团马上就成为一座空壳子了，你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择吧？”
姜凝笑着点头，“我当然知道了，毕竟我想我的厂子越来越好嘛。”
姜凝的话，让马姗姗得意扬了扬眉头。
一切都和她算计的一样，姜凝一定会选择自己。
等挖走了姜凝这最后一个客户，万丰集团就彻底完蛋了。
哈哈哈……
到时候她将缔造另外一个商业神话，成为商场上一个传奇的女性人物。
就在马姗姗以为姜凝选择了自己的时候，姜凝再次开口，“我这个人很念旧，万董之前也帮了我不少，所以呢我选择继续和万丰集团合作。”
“你、你说什么？”
马姗姗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毕竟换成任何一个人，面对这种时候都会毫不犹豫选择自己。
可姜凝不仅没有选择自己，反而还要继续和万丰集团合作。
这……
“为什么？”马姗姗不解质问。
姜凝笑笑，“昧良心的钱不能挣，我怕自己会遭报应的。”
“你……说谁昧良心呢？”
“说谁已经很明显了呀，马经理觉得呢？”
“你……”
马姗姗怒不可遏瞪着姜凝。
姜凝：“马经理之所以想挖我，并不是看中了我们厂子的实力，你只不过是想撬走万丰集团所有的客户罢了，想让万丰集团彻底完蛋，我猜得对吗？”
马姗姗没说话。
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小看了姜凝。
“你和万丰集团的恩怨，我没什么兴趣知道，不过我听说你和万董年轻的时候一起打下了万丰集团的江山，你现在居然对万丰集团做出赶尽杀绝的事情，我实在很意外。”
马姗姗勾唇冷笑，将视线投向万胜利，“意外？有什么好意外的？万胜利的野心随着年纪的增长一点点消失了，我跟着这种人还能有什么未来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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